从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导师、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卡尔·亨利希·马克思诞生到今年,已经整整两百年了。两百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经风风雨雨,从萌芽,到茁长成长;从一颗参天大树,到受到重创,陷入低迷。从 1848 年的欧洲革命,到 1871 年的巴黎公社运动;从 1917 年的十月革命,到 1991 年的苏联解体。从 1818 年卡尔·马克思诞生,到 1895 年恩格斯去世;从 1870年列宁诞生,到 1976 年毛泽东去世。这一切,都是在两百年,一个在宇宙时间上都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两百年中发生的。
两百年弹指一挥间,匆匆而过。但在两百年里,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欧洲的资本主义的中心地位早已在在两次世界大战之后被美国所夺走,沦为美国的跟班和鹰犬。美国崛起了,从一个被解放的殖民地成为了全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它一手制造了战后资本主义的新秩序,并且成为了世界资本主义的核心,而加拿大、墨西哥等美洲国家,则是沦为美国的后花园。在非洲,虽虽然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到七八十年代,非洲国家纷纷取得独立和民族自决,摆脱了作为殖民地的悲惨处境,但是他们却没有摆脱资本的殖民而是沦为了各方势力角逐的战场。灾难、战争、饥饿、疾病、贫穷,从未远离这座大陆。在亚洲,二战后经过短暂沉沦的日本在美国的支持下经济复苏、国力上升,但是日本摆脱不了其作为美国的圈养动物的事实,在广场协议签订之后沦为美国的附庸。中国则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1978 年以前,中国还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但是在 1978 年之后,由于邓小平上台和资本主义的复辟,中国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到二十一世纪初叶一跃成为第二大资本主义国家。
两百年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世界无产阶级被奴役的状况并没有根治,只是因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而使得资产阶级做出了暂时的妥协和让步,但是本质问题,即世界还是资本主义的世界而不是社会主义的世界,领导世界的还是资产阶级而不是无产阶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我们的理想仍未实现,我们的任务仍然存在。
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一句话:消灭资本主义,建立社会主义,迈向共产主义。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探索。
2016年12月,米宁、乌沙和狸猫三人创立了左翼的马克思主义者同盟(ULM),开启了我们的事业。2017 年 1 月,同盟的机关报《真理报·旗帜》开始发行。2017 年 6 月,左翼的马克思主义者同盟召开了第二次全体会议,改组为莱茵学社。在 2017 年 8 月,创立了《莱茵·枫林》杂志。2018 年 1 月,《曙光周报》被创立。2018 年 3 月,根据形势的需要,《莱茵·枫林》和《曙光周报》进行了合并,创立了《革命者》这本杂志。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呢?
《革命者》首先通过它的名字公开地宣布了它的立场。它是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们的机关报,是我们思想的一个重要代表。其次,它不仅仅是一份革命的政治刊物,它也是构建革命的共产主义者的统一战线的重要法宝。同时,它还肩负着教育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和革命群众的重要作用。
今天是我们发刊的日子,2018年的4月5日,是中国传统的清明节。我们选择在这一天发刊的寓意是不言而喻的。还有什么日子比清明节能够代表我们现在的心情呢?清明节是纪念先人的,而我们,革命者们的先人是谁呢?是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毛泽东和千千万万的投身革命的共产党人。对于我们来说,绝不仅仅是纪念,而是沿着他们开辟的道路,继承他们的事业,继续前进!
Lal Salam!
作者按:本短文是我前段时间写作批驳实唯(“实践唯物主义”)文章的附带成果。在当代中国实践哲学家们的批判簿上,第二国际正统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出场率极高的靶子。它上承晚年恩格斯,下接普列汉诺夫和列宁等所谓“苏联马克思主义”,贬低和诋毁第二国际理论家已成为实践唯物主义派的一致身份标识。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的祖宗西马也就是从检讨第二国际的所谓“庸俗化”了的、“机械”的、“经济决定论”的马克思主义起家的。中国实唯忠实地承袭了他们祖师爷的训导。
【内容提要】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创始人之一的恩格斯,先是迫于父亲的压力,后是为了实现他和马克思共同事业的需要,不得不在商场上度过了24个春秋。对于恩格斯这一段不寻常的经商生涯,有许多不同的看法,从而也就对恩格斯的身份有着不同的认定。本文根据历史事实对许多不同的看法进行考核订正,否定了恩格斯“曾是资本家”、“过着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说法,还恩格斯以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本来面目。
【关 键 词】恩格斯/办事员/职员/名义股东/退休金/养老金
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创 始人之一的恩格斯,因为有一段不寻常的经 商经历,所以对恩格斯身份的认定始终存在 着疑义。还有 1883 年,恩格斯在写给伯恩 斯坦的一封信中说:“难道我什么时候会想 到要为我曾经当过工厂股东这件事进行辩 解吗?要是有人想要在这方面责难我,那他 就会遭到惨重的失败。如果我有把握明天在 交易所赚它一百万,从而能使欧洲和美洲的 党得到大批经费,我马上就会到交易所 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5 卷,人 民出版社 1971 年版,第 445 页)这就告诉我 们:第一,恩格斯曾经当过工厂股东。第二, 恩格斯当股东不是为了自己赚钱,而是为党 筹集经费。第三,如果有人想抓住恩格斯曾 经当过股东这件事责难他,是肯定要失败的。 但是,恩格斯万万没有料到,这样明白无误 的东西,在他死后的 100 多年,仍有人抓住 这件事做文章,而且还把恩格斯曾经当过工 厂的“股东”,提升为“曾是资本家”(王 长江统稿: 《新世纪党的建设的伟大纲领》第 115 页,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 2001 年 7 月 第 1 版),“过着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徐 久刚:《恩格斯的经商生涯》,《北京日报》 2002 年 5 月 27 日)。
毫无疑问,恩格斯是不是“资本家”、是 不是“过着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的问题, 1 来源:《马克思主义研究》2003 年第 3 期,责任编辑:罗敏 是一个重大的历史和学术的是非问题。要搞 清楚这个问题,必须全面深入研究恩格斯的 生平,特别是对恩格斯的“经商”生涯的历 史进行仔细的考证,以求作出正确的结论。 我愿意在尊重史实,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 前提下,就这个问题同学术界的同仁进行实 事求是的善意探讨。
导言 这些文字片段,可以说是现在中国国内 研究日本新左翼运动的最可靠的东西之一 了。当然,在“学术界”内部是否有人做了 更加详尽的研究,我们并不清楚,毕竟我不 是那学阀小圈子的一员,所以当然是不可能 很“清楚”的。不过,他们即便是研究出什 么,也并不会有什么太多能传播起来的东西。 具体原因,我想我们也不必多言。一群害怕 斗争,恐惧革命的修正主义者,怎么会让一 群“赤匪(日修用“毛泽东主义盲从集团”, “托洛茨基主义盲从集团”来批判日本革命 新左翼)”造反的东西大肆传播呢?同理,南 亚与东南亚乃至全世界各地的革命者们的 消息也不会有多少报道。即使有那么一点点, 要么就是不痛不痒的提上一句,或者直接与 之撇清关系。 本札记的作者是我的一位朋友,这里也 不过我也是写写前言,做个小结什么的。写 出个人感受,让大家梳理一下思路什么的, 这也就是我能做的极致了,自然,会有一些 纰漏。毕竟大家的脑子还是自己的,我还是 秉承个人的一贯态度: “有道理,大家就且看 看。倘若没有道理,希望同志们能直接批判。” 本札记的原作者刚刚结束了在日本的 留学(自本札记截稿时)。所登载的资料也是 来自于日本的第一手资料。以至她本人也是 参加了当地研究日本共运的组织——“埼玉 革命的共産趣味闘争同盟”?。有着这样的 斗争经历,在我们同志当中是十分难得的。 不过在这里值得提及一点,据她所言,她也 仅仅算得上是一个“小布尔乔亚共产趣味者” (这是日本流行的一种专有名词,只对共产 主义感兴趣,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共产主 义者”的一类人,之后会有专门论述)。在这 个问题上,恬不知耻,并自称共产主义者的 我选择在可团结的基础上团结人、发展人。 有些同志也许会在这种问题上,表现出过分 “高洁傲岸”的态度。但是这么一种“高洁 傲岸”的态度根本来说就是毫无意义的。因
2 月 17 日,一位自称“后马克思主义者”的朋友(QQ 用户名:波拉克·爱迪课,知乎 ID:Ai Dieck)在知乎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思辨、批判与范式转换——唯物主义哲学理论的进步》(以下称《进步》)。尽管这位朋友宣称是为了“唯物主义哲学理论的进步”,我们仍然对其观点表示反对,并认为有必要对其进行严肃的批判。
马克思主义最开始是作为一种批判而存在的,它并不是一种单独的新的思想,它建立在对于旧的思想的批判之上。
“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了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即使《局势与任务》对当前中国政治经济社会体制的剖析足够深入、对“新左派”提出的任务与指导足够明晰,残酷的斗争依然无法回避。《局势与任务》作为我们的行动纲领,的确是划时代的,然而目前看来,这种划时代的意义仅能够在共产主义者,更具体地说,在中国进行运动的共产主义者中间体现出来,而如果我们要真正地创造共产主义运动的新时代,乃至中国社会的新时代,那么我们依然要流血牺牲,尤其是在法西斯主义日益抬头的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即使有这么一份行动纲领,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缩短和减轻分娩的阵痛”,只能加快胜利的进程,而斗争的过程是逃不过的。如何应对斗争、如何赢得斗争,恰恰是《局势与任务》提出并回答的最重要的两个问题。
这部册子虽然不厚,但绝非不厚重。米宁同志在新的一年为同志们带来的,实在是一份弥足珍贵的大礼,《局势与任务》不仅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指导我国国内的共产主义运动,更将成为全国绝大多数共产主义者精神力量的重要来源。我们一直在讣告中迎来“时代的结束”,现在是时候用我们的双手迎来新时代的开始了,这个新的时代绝不会是玫瑰色的,绝不是田园诗式的,对于我们而言,除了和资产阶级、官僚阶级之间的“利己主义的冰水”以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