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7 年,第一个代表全世界工人阶级的政党——共产主义者同盟在伦敦建立,以解放全世界无产者、最终解放全人类为目标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登上了历史舞台。迄今为止,国际共运的生命已经延续了一百七十年,这一百七十年是斗争的一百七十年,是胜利与失败、荣耀与屈辱的一百七十年,是人类社会风云激荡,是四海翻腾的一百七十年。
共产主义在一百七十年后的今天仍在全世界遭到对付“幽灵”一样的诽谤与绞杀,北京的官僚、华尔街的财阀、莫斯科的寡头和欧罗巴的议员们筑起“超而又超的帝国主义”,用劳动人民的鲜血铸成王座。随着苏联和苏东集团的解体、中国披着“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衣的资本主义复辟、美国对外扩张转移矛盾、欧洲垄断财团的阶级调和、第三世界被新的帝国主义列强瓜分,工人阶级的革命斗争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经济全球化的余热仍然掩盖着阶级矛盾,超阶级国家、民族主义等反动思潮不仅在“学术界”、更是在广大劳动者的头脑中大行其道,工人阶级在短暂的觉醒后再度陷入沉睡,只能带来更多苦难的沉睡。在统治阶级的催眠下,“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品质暂时地离开了工人阶级,曾经为全世界升起太阳的工人似乎坠入了无尽的黑夜。
在这漫长的暗夜,我们愿做一道光。《曙光周报》编辑部全体成员,以及莱茵学社全体成员决心投身为工人阶级斗争的伟大事业,我们最终的目标,和共产主义者同盟正在的继承人们一致,是建成消灭阶级差别的共产主义。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一直在进行进行争取无产阶级民主权利、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斗争,我们决心将莱茵学社建设成为新的全国性无产阶级政党,让工人运动的火焰烧毁一切腐朽的事物。
要实现我们砸碎旧世界的目标,最首要的任务是为莱茵学社开辟一块对外宣传的阵地。《曙光周报》正是我们迈出的重要一步。中国的工人阶级长期被资产阶级和官僚倒行逆施的宣传蒙蔽,把仇恨向和自己共命运的外国的无产者发泄,成为了帝国主义的螺丝钉和润滑剂。在国家机器的压迫下,工人阶级不复为人,而是像牲畜一样任人宰割、悲惨地生存着。为了使中国的工人阶级再一次觉醒,成为未来共产主义革命的主力军,莱茵学社将《曙光周报》作为“批判的武器”,刊发时评对执政党的反动统治进行全面彻底的剖析,同时登载理论文稿,从无产阶级的立场出发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使《曙光周报》成为工人阶级战斗的檄文、团结的旗帜。我们将拿出万分的热情和努力,早日让《曙光周报》承担起全国共产主义者政治报刊的职能,让《曙光周报》成为国内共运的风向标。
当学社成立时,我们就选择发出无产者的声音;当《莱茵·枫林》编辑部建立时,我们就选择了和一切黑暗作斗争;现在,我们开拓了《曙光周报》这条新的战线,我们将义无反顾、毫不妥协地进行斗争,让东方天际的曙光撕碎这必然要退去的夜幕!
(责编:米 宁)
忙,实在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些所 以只能是抽一点点时间赶一下致读者了。 对于诸位读者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喊喊口号啊,谈一下理想啊,表一下态度啊 之类的就让他们说去吧,这种东西看得多了 内容什么的也大致都是重复的。 对比杂志《莱茵·枫林》,我们期望《曙 光》可以更加大众化。也就是说,要把其交 到更多的人手中,交到工人农民和进步知识 分子们手中,让《曙光》成为团结人的工具。 在如今的客观局势之下,我们的运动的确犹 如陷入泥潭一般迟滞缓慢,但是,越是陷入 泥潭越是应当发力。早日拜托泥潭困境的需 求是迫切的。工人阶级也许的确还没有走到 革命的边缘,但我们共产主义者们与其他人 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我们早已看到潜藏在旧 社会之下所孕育着的新胎儿。共产主义者一 点也不担心革命不会到来,这本就是注定的 事。那么现今的阶段就是应当为今后的注定 现实做准备,自发的革命要有革命的自觉才 能存活下来。 那么,创办这样的刊物,就是这样的一 个准备过程。虽然反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他们担心各种各样的问题,畏畏缩缩,踌躇 不前。但是,如果只是在原地爬行那么我们 任然是不可能有任何作为的。就算是险,我 们也得想方法冒一冒,有问题要克服问题, 而不是远远躲开。 这个刊物,又是一份担子,那么但愿这 担子压到人身上以后有什么好的成果能产 生吧。耗力可不能白白消耗。 嗯,还有就是希望能有更多人来这里打 黑工,这样我们的担子会轻些,特别是助理, 学社里一个也没有„„ 就这些吧 by 老高(《莱茵·枫林》副主编) 尊敬的知识分子们和工人同志们,呈现 在您面前的这份《曙光》周报,它不仅仅是 莱茵学社和《曙光》周报编辑部的劳动成果, 还是一份全国性的、战斗性的、革命性的马 克思主义报纸。从一开始,它就坚定了自己 的任务:传播共产主义思想,批判资本主义 社会,支持无产阶级革命。它和它的全体编 者——我们,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懈奋斗! by 米宁(莱茵杂志社总编) 致青年左派的同志们 现在呈现在你眼前的,是《曙光》报纸, 这份报纸的目的是传播共产主义思想,批判 资本主义社会,支持无产阶级革命,服务于 劳动者的解放。欢迎同志们订阅,提出建议 和批评。 我们的左派同志们,很大一部分是青年。 青年身上有着一种改造世界、以天下为己任 的斗志。也怀揣着无数对于革命的理想。可 谓是“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 泻汪洋。”同时,左翼青年毕竟也是青年嘛, 和其它青年一样。对于自己的未来总是有一 种玫瑰色的幻想。这一点,在资产阶级和小 资产阶级出身的同志身上尤为明显。革命在 我们有些同志的心中似乎只是一个即将来 临的胜利节日,而非一段艰苦的斗争历程。 有时候,我们会幻想全世界一切劳苦大众都 团结起来,唱着国际歌,走出工厂农田,走 向街头巷尾,走进冬宫白宫。劳动在人类共 有的千里沃野,收获着胜利和物产极大丰富 的喜悦。 也有时,我们也会被敌人现存的强大的 国家机器吓倒,开始对看似已经注定的未来 感到失望。甚至被一些挫折和失落所打倒, 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斗志。打算与碌碌无为的 小市民庸俗生活和解。 其实我们的这两种展望都不大正确。一 方面,资产阶级仍然拥有着强大的国家机器。 要迎来劳动者的解放,不经过一番血雨腥风 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应该认为现在是“九月 三十号”,为明日的胜利而欢欣鼓舞,我们 应该把当今当做“四月十一日”,时刻警惕 着反动派挥向劳动者的屠刀。 另一方面。资本主义并不是铁板一块, 此起彼伏的经济危机和不平衡的动荡是资 本主义无法消除的痼疾。社会化大生产和私 人占有生产资料的矛盾总会让危机接踵而 至。仔细想想,上一次社会大动荡离我们也 不过不到三十年嘛,尚年轻(下接第二版) 《曙光周报》编辑致读者 ——写在前面 Dawning weekly 《曙光周报》创刊号 2018 年 1 月 1 日 总第 1 期 主管:莱茵学社 主办:莱茵杂志社 承办:《曙光周报》编辑部 社长:林 晴 总编:米 宁 主编:郑伯臧 副主编:葛兰东 第 2 版 的我们肯定不缺仗打。“革命遥遥无期”只 是小资产阶级红色爱好者的梦呓,纵使是革 命低潮期的当下,也有不少燃烧正旺的火苗。 看吧,印度的农民已经拿起了武器建立根据 地,北叙利亚的妇女们扛起枪炮对准了 isis 的胸膛,反抗压迫的怒火仍然在每一 处有压迫的地方燃烧。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停 止观望? 国际歌只有三分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 级的阶级斗争却持续了三个世纪。为劳动者 的解放而斗争并不能只能停留在口头上和 歌曲中,对于未来美好生活的展望无法取代 对于现实生活中的实践和斗争。如果现实的 低潮不能将我们击倒,阶段性的胜利不让我 们骄傲,那么我们才有资格迎来未来的胜利。 1919 年,毛泽东同志在《湘江评论》中写 道:“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 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 谁说?我们不干,谁干?”时至今日,这句 话依然值得我们铭之座右。我请诸位读者、 青年同志们,当然也包括我们编辑部的诸位 同志和我本人,以润之同志的这句话鞭策自 己。希望我们能够真正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当 做行动的指南而非卖弄学识的材料。把劳动 者的解放当做一个先行者应该担负的责任 而非对于自我的标榜。 是的,我们并不成熟,“too young,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可是“拿衣服” 并不能成为我们停下脚步的借口,须知,实 践出真知。我们在成为社会主义者的过程中, 几乎都是从对于劳动者境遇的同情开始,成 为欧文式、傅立叶式或是圣西门式,为社会 主义的未来描绘美好蓝图的社会主义者,再 通过学习和斗争,理解马克思,走向科学社 会主义。我们的成长过程难免会重演社会主 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就像胚胎在母体里 重演一遍人类的进化一样。认识到自己的幼 稚是进步的体现,是走向成熟的前提,而非 漠视劳动者的苦难,不参与斗争的借口。 最后,让我们回味这首首昂扬的革命歌 曲吧。几十年前的莘莘学子们,为了民族的 解放和中国人民的明天,以稚嫩的肩膀扛起 了斗争的红旗。而今天的我们,要踏着前辈 们的足迹,接过前辈们的枪,争做一个无产 阶级的实干派,肩负起人类解放的重任,担 负起天下的兴亡。 同学们,大家起来 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听吧,满耳是大众的嗟伤 看吧,一年年国土的沦丧 我们是要选择“战”还是“降”? 我们要做主人去拼死在疆场 我们不愿做奴隶而青云直上 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 明天是社会的栋梁 我们今天弦歌在一堂 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 巨浪,巨浪,不断地增长! 同学们!同学们! 快拿出力量 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by 林晴(《莱茵·枫林》主编) 致左派的同志们 这是最坏的时代,中国已然完成了向帝 国主义的蜕变,国家的言论控制正在不断得 到强化,民族主义言论甚嚣于尘,工人和左 派的呼声破碎而微小。 这也是最好的时代,工人阶级正在悄然 觉醒,蕴酿着未来的狂风暴雨。层出不穷的 曝光事件露出了官僚们和谐假面下的狰狞, 追寻公平正义的有识青年们纷纷抛弃了软 弱的幻想,日益分化为共产主义者和自由主 义者两大派。 我们这一代青年,正承担着推翻这日益 腐朽的制度的重大使命。为此,我们莱茵学 社创建了《莱茵·枫林》杂志。但是这只是 迈出的第一步,接着,便是你们手上的《曙 光》报。 曙光报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联合觉醒的 左派青年、工人,旨在散播我们的思想,为 未来的新道路做好铺垫,在未来发生革命时 予以支援。 欢迎各位读者订阅以及提供各种建议 和批评。 by 向日葵(《曙光周报》编辑) 各位读者大大好: 这是我们的新刊物《曙光》哦,这是一 本角度与主流略有不符的刊物呢,你们可以 在这里找到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对时 事问题的分析与解释,这个世界上的媒体、 网站、杂志、报刊,数以万计,但从这个角 度分析的可是很少见的哦。独立思考的能力, 以及马列主义理论的水平,都可以在这里得 到一定程度的调高呢。那个,由于我们的刊 物才刚刚创办,这其中难免有很多的缺点和 不足,读者大大们大可毫不留情的指出甚至 是批判一番,不必留情啦~ By 凌宜萱(《曙光周报》编辑) 革命早在 1848 年,就以红旗和街垒向 全世界庄严宣告:凡是存在的,都注定灭亡! 一百多年以来,革命遭遇过背叛,遭遇 过挫折,遭遇过失败,但从未停下它的脚步。 不论“有教养的”上等人们多少次匆忙宣布 “历史已经终结”,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充满 着剥削和压迫,革命的幽灵仍将继续徘徊, 等待着它重返人间那一日的最终来临。 今天,我们,《曙光报》的各位同志, 在这里承担起人类解放的重任,为着光明, 为着大同而努力着。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by 葛兰东(《曙光周报》副主编) 曙光的创办,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我们 希望她是首先能划破漫漫长夜的一道耀眼 的曙光,也是能给身处慢不见天日的资本主 义社会中的人们的一道真正充满希望的光 芒,这是一份真正意义上的革命、战斗性的 刊物,她的诞生不仅代表的是希望的光芒, 同时也是新世界的曙光! by 狸猫(《曙光周报》编辑) 作为《曙光》编辑部成员,能用笔和本 报的各位读者交谈,我感到很荣幸。 《曙光》 是一份面向广大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的报 刊,我们之所以用“曙光”为之命名,正是 坚信我们的斗争能撕破笼罩着每一个劳动 者的黑暗,让光明重返劳动人民的世界。 我们坚信,我们——《曙光》编辑部的 每一位同志和每一位因本报而投身国际共 产主义运动的读者——在人生的黄昏回首 往事时,会感激我们今天所做出的抉择—— 为人类解放与自由的伟大事业献身。我们或 许会流血,或许会在黎明前的黑暗永远闭上 眼睛,但我们将如巨浪中的礁石般,在人类 充满光辉与荣耀的历史上屹立不倒。 by 郑伯臧(《曙光周报》主编) (责编:郑伯臧) 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题目是有些过分 淫秽了,同时犯了菲勒斯中心主义的错误, 但是也许这样正好能吸引眼球呢? 薛博光最近作为一名“考茨基主义者” 出名了,但是显然他出名的原因不在于他的 考茨基主义,在我们这个混乱的时代,许多 更加疯癫愚蠢的观点都堂而皇之地登场了, 薛博光引人注目的原因是因为他“情商太 低”,或者说他像迟飞一样自大而浅薄,而 且极具攻击性,总是急于宣布对方的错误来 证明自己的正确,这样做的结果自然只能是 给自己到处树敌。 然而正如一位同志指出的,薛博光的真 正问题在于“从理论到理论”,他夸夸其谈, 谈无产阶级、谈社会主义、谈革命、谈斗争, 但是他只把这些词当做纯粹的名词来谈论, 在他那里,在知识分子的口中,这些词没有 任何重量。薛博光/知识分子也会思考“革 命”,谈论“革命”,但是在他们那里,“革 命”和“宇宙大爆炸”一样,不过是一个远 离他们自身的,在他们自身之外的,纯粹抽 象的概念, 象的概念,而不是一个真切的、鲜活的、和 他们的生命真正发生关系的事件。 这里有必要引入一些哲学上的讨论,我 始终以为,“知识分子”,指的并不是一个人 实际拥有多少知识,而是指的一种态度,即 “理论家”的态度。理论一词,希腊文为θ εωρία,是由“神”和“静观”两个部 分组成的,指的是对不变的神的静观,既然 是静观,那么观看者和被观看者就是分离的, 不相关的,用我们中国人熟悉的话来说,这 就是一种看客心态,所谓看客,我们都知道, 和他观看的东西是没有利害相关的,看一看 他觉得热闹、有趣,看完了他就回家去,该 干什么仍旧干什么,他的生活并不因此改变。 薛博光正是处于这样一种症状之中,他热衷 于谈论“革命”、谈论“社会主义”,他从这 些理论中得到一种快感,孟子说“人之患在 好为人师”,对别人指指点点确实是能获得 一些快感的,毕竟知识是一种权力,而权力 是一种壮阳药。他还喜欢对别人用一个摇手 指的表情,仿佛自己也摇头晃脑起来,真是 充满了“书卷气”。幸亏他不像空浪一样会 写古诗词,不然绝对要伤春悲秋、怀才不遇 起来了! 所以在这里很明显了,薛博光的病就是 孔乙己的病,是知识分子的病。孔乙己的症 状不用我在这里再多描述,知识分子的通病, 中国人早就用“志大才疏”“眼高手低”之 类的成语充分描绘了,因为理论,作为一种 静观,是相当自由的,可以脱离肉身的沉重, 飞去它想要去的任何地方,这是它的优点, 然而也是它的缺陷,因为它无论飞去哪里, 都是没有根基的,而没有根基的东西是不真 实的,至少也是不稳固的,我们经常看到一 个知识分子变换自己的立场,因为这对于他 来说是太容易的事情。知乎上有些左翼对曹 丰泽“惺惺相惜”,实际上可以说左翼知识 分子和曹丰泽这样的右翼知识分子之间的 差距,实在是很小的,因为他们的区别只在 于政治观点的不同而已。 所以在这里,我采取一种粗野的方式, 指认出知识分子的病乃是“阳痿”,所谓“阳 痿”,是相对而言的,相对于他们的政治观 点来说,他们的实践实在是太无力了,相对 于这个在他们面前自顾自运行的冰冷固执 的世界来说,他们的政治观点也显得可笑了。 自然,“个人”和“世界”的对立,人被抛 进世界之中又被排挤在世界之外,是资本主 义的经济规律运动的结果,这是资本主义强 加到每个人身上的症状,而在以薛博光为代 表的左翼知识分子(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被他 代表)身上,这种症状是明显的。有研究表 明,越是没有性生活的人,越倾向于谈论性, 通过口头上的发泄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薛博 光在空间里怒斥恋爱的虚伪,声明自己的高 洁,做道貌岸然状,实际正是他苦闷的象征, 因为难道“高洁”,不正是一种“我”与“世 界”的截然对立么? 我似乎已经写得太多了,“理论”的弊病的 解决方案,马克思主义早已提出,就是“实 践”,在这里引用几句马克思《关于费尔巴 哈的提纲》,作为全文的结束吧! “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 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 维的此岸性。关于思维——离开实践的思维 ——的现实性或非现实性的争论,是一个纯 粹经院哲学的问题。” “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或自我改变的 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 的实践。 (责编:米宁) ” 一、新纲领是如何产生的 莱茵学社一共有两个纲领,即由第一次 会议通过的、我们称为是“旧纲领”的纲领, 和 17 年 12 月全社投票产销横的新纲领。 那么,我们为什么需要用新纲领来代替 “旧纲领”呢? 首先我们必须知道“旧纲领”和新纲领 产生的背景,也就是莱茵学社从无到有、从 小到大(下转第三版)的发展历程。在莱茵 学社还叫做“左翼马克思主(下转第三版) 薛博光、孔乙己和左翼知识分子的阳痿 葛兰东 我们的新纲领 米 宁 第 3 版 义者联盟(ULM)”的时候,它并不是一个完 全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组织,而是混入了各 种各样的不同程度的进步分子,包括我们在 2017 年 6 月清算的以宸硕为代表的革命消 极主义、熄灭主义分子,和刚刚清理的以路 司法为代表的“谋福利”主义、降低主义和 妥协主义分子。而“旧纲领”,就是在以路 司法“谋福利”主义、降低主义和妥协主义 的论调和影响下起草和通过的,带有浓厚的 “降低派”和司徒卢威色彩,随着我们对自 己的思想的清理,随着莱茵学社的发展和壮 大,随着社员的思想的进步,学社开始逐步 质疑和批判“旧纲领”的错误思想和倾向, 并在 2017 年 12 月中,以《曙光周报》的创 立为契机,与“降低派”做了全面斗争和彻 底清算,把他们开除出了莱茵学社。正是在 这个背景下,莱茵学社才启动了对于“旧纲 领”的讨论,并且形成了新纲领。 二、新纲领和“旧纲领”有什么不同 (一)对于局势的看法不同 “旧纲领”认为:目前的中国,是一个 由资产阶级统治的垄断资本主义(帝国主义) 国家,认为中国已经完成了帝国主义化,已 经达到了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但新纲领提 出,中国资本主义还在向上发展,还处在自 由资本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斗争的时期,还 没有充分地表现其腐朽性、压迫性。 应该来说,新纲领的这个论断,不是比 “旧纲领”更加退步了,而是更加准确和清 晰了。我们可以看到,如果按照“旧纲领” 所说,中国已经发展到了帝国主义,而不是 还在发展到帝国主义的途中,那么中国就应 该按照《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内所说的那样,表现出帝国主义的几个主要 特点:金融资本控制;托拉斯集团彻底垄断 等等。然而,目前的中国,仍然处在官僚资 本主义的控制之下,仍然是官僚主导的半资 本主义国家,因此,新纲领是对于现实情况 的更准确的判断。 (二)确立了我们的最低纲领 无论是新纲领还是“旧纲领”,对于最 高纲领的论述是没有变化的,那就是:(1) 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来重建社会主义国家,再 次确立无产阶级专政,消灭私有制;(2)通 过社会主义建设向共产主义过渡,逐渐缩小 和消灭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 力劳动的差别,从而建成共产主义。 但是,我们看到,在新纲领中产生了一 个新的部分,那就是最低纲领。最低纲领指 出了近一段时间,或者是近几年,十几年来 我们的直接目标是:(1)以阶级斗争的方式 争取进一步的民主的权利;(2)以阶级斗争 的方式争取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3)以阶 级斗争的方式争取组建新的,由工人阶级领 导的有实际权力的工会,开展合法斗争,工 人运动;(4)争取组建新的无产阶级的全国 性的政党。 最低纲领的确定,使得我们的目标更加 清晰,也说明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和理论研究, 莱茵学社已经回答了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 答案。 三、新纲领提出了什么任务 新纲领指出,在当前,莱茵学社的主要 任务和首要任务就是:(一)建立一个全国 性的政治报,并且把这个政治报变成全国共 产主义者的一面旗帜,广泛、积极、主动地 开展宣传,揭露统治阶级的反动本质,同时 批判不正确的革命学说,广泛联系各地同志, 把全国的共产主义者团结和统一起来; (二) 组建新的有实际权力的工会组织,向工人同 志宣讲革命主张,帮助工人同志在思想上和 行动上进步,协助和带领工人同志进行合法 斗争;(三)组织全国性的马克思主义政治 团体,积极地、公开地、主动地揭露和批判 统治阶级的反动本质,参加和发起破坏反动 统治的运动,为革命做准备。 就最近来说,建立全国性的政治报,这 是在为团结和统一提供讨论的舞台和思想 的准备。当我们有自己的全国统一的政治报 时,当我们的政治报已经成为全国共产主义 运动的一面旗帜时,当我们成功地让我们的 思想成为全国共产主义者的思想的标杆时, 我们就完成了纲领交给我们的第一步任务。 四、我们应该如何执行新纲领 对于新纲领的执行,必须遵守三个原则: 第一,就是把我们全部的工作都放到 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上去,而不是放在无聊、 无趣和无用的辩经上去。这既不会增加我们 的知识,也不会强大我们的组织,除了过一 过嘴瘾之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第二,第二,我们应该把我们的目光从 讨论历史转向关注现实。我们的斗争,毕竟 是现实的斗争,它是存在于现在的,而不是 存在于对于过去的光荣,对于毛泽东时代的 回忆,对于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的敬仰之中 的,他必须,且必须是今天的事情,是 now, 是теперь,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第三,我们必须把我们的理论运用于 实践之中。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实践的理论也不能脱离理论的实践。我们必 须把马克思主义从我们的头脑中解放出来, 让它到我们的手上去,让它变成我们的工作, 我们的实践。 第四,只有我们彻底理解新纲领对于 我们的重要性,我们才能够把新纲领确立的 旗帜昂扬下去。 最近,一则工人嘴啃无骨鸡爪的报道在 网络上引起了众多讨论。 近日,泰国知名 FB 账号曝光了一段小 作坊加工“无骨鸡爪”的视频,工人用嘴啃的 方式,为鸡爪剔骨和去趾甲。这种方式生产 出来的食品,你还吃得下去吗?所幸视频中 曝光的黑工坊是在泰国,那么,国内会不会 有类似的情况呢? 对此,有网友调侃道“的确无添加,不 然工人们早就挂了”有的网友表示恶心,有 的则认为该报道不实。但更多人担心:国内 会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呢? 还真有!天府早报曾经报道:2002 年 8 月,成都卫生防疫部门曾端掉过一家雇人用 嘴“加工”无骨凤爪的歪作坊。这些每天用 嘴“加工”出来的无骨凤爪,流向成都的一 些市场、餐馆,被制成泡椒凤爪等“美味” 食品。 原来,影片《春天花花同学会》中所展 现的:卡布奇诺吹泡泡员和鸡爪去骨员(都 是用嘴)竟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和大多数食 品安全问题的曝光一样,正随着时间逐渐 “过气”,每当国内类似问题成为热点,也 无非是几句“加强监管力度”“强化监管制 度”逐渐了事。但事实证明,光靠所谓“加 强监管”是没法消灭食品安全问题的。民以 食为天,食物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环, 百度指数显示,人们对食品安全关键词的搜 索频率长期在一定的范围内上下波动。这就 是说,食品安全长期存在一定的问题,因而 我们很有必要对其进行分析。 1,资本逐利的本性 马克思曾引用过这样一句话:“资本害 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 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 来。如果有 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 用;有 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 50% 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 100%的利润 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 300%的利润 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其次,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资本具有独 立性和个性,而活动着的个人却没有独立性 和个性。 资本家不过是资本的人格化身。 这就是说,只要利润足够高,资本家根 本不会在乎是否符合道德和法律,食品安全 问题到今天为止可以举出的例子早就数不 胜数:从十多年前的敌敌畏,劣质奶粉到毒 生姜,镉大米,塑化剂,再到近年的辣条曝 光和现在的无骨鸡爪,中国人的肠胃早已经 历许多“磨难”,这些磨难,哪一次不是资 本家试图以更少的成本获得更多的利润呢? 事实已经证明,所谓“加强监管”的作用是 有限的,重点在于资本本身的性质。 据报道,作坊人员当着执法人员的面演 示了啃鸡爪去骨的全过程:凤爪先用开水煮 至半熟,再用刀在鸡爪背上划三道口子,然 后用手掰开皮子,用牙齿啃咬下骨头。据称, 只需四五秒钟就可啃出一只无骨凤爪。 据执法人员介绍,无骨凤爪的加工程序 应该是运用刀子、镊子等工具,并且要求在 无菌状态下加工,加工一只凤爪费时至少需 四五十秒钟。 (来源:重庆晨报上游新闻报) 可见,用嘴啃鸡爪的人工成本低于机器 高昂的购买和维护成本是资本家宁愿迫害 工人啃生鸡爪,迫使消费者食用不清洁食物 最重要的原因。 那么问题来了,商家不是总把“消费者 是上帝”挂在嘴边么?他们怎么这么热衷于 给“上帝”嘴里喂不洁的食物呢? 其实,资本家只在乎获得利润,为了使 得剩余价值得以实现(也就是生产出来的东 西全都卖光换成钱)才关注使用价值。消费 者哪里会是他们的上帝呢?只是因为消费 者的腰包里有钱,而利润,才是商家们的上 帝。 2,垄断资本对小生产日益严重的压力 企业家的垄断联盟对新企业日益严重 的压力在很早就开始了,列宁在 100 年前就 以英国为例指出:“在大不列颠,正是企业 的巨大规 模和高度技术水平包含着垄断的 趋势。一方面,由于集中的结果,对每一企 业必须投入大量资本,因此,新企业在必要 资本方面面临着愈来愈高的要求,这就使新 企 业难以出现。另一方面,(我们认为这一 点更重要),每个新企业要想同时集中所造 成的那些大型企业并驾齐驱,就必须生产大 量的过剩产品,而这些产品只有在需 求异 常增加的时候才能有利的销售出去,否则这 种产品过剩就会使价格跌到无论对新工厂 或各垄断同盟都不利的程度。” 市场要求新企业只可能有极少数能够 存活下来,人们的需求和购买力在短期内不 可能出现大的变化,现实注定了大多数想在 市场中获利的商家不得不去和具有先天优 势的“马云爸爸”们的子公司竞争,于是, 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在餐桌 上,会议上抱怨道:现在生意真是越来越难 做了。这深刻地反应了资本主义社会关系对 人的支配。在资本主义的社会里,获利的永 远只是少部分人——大资本家们。就连大多 数的中小资本家,对于未来也是盲目的。由 于信息不对称和市场调节的滞后性,他们只 知道哪种商品有利可图,于是便一窝蜂地生 产。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生产出来的东西能不 能买完。他们也不太清楚自己占有的剩余价 值能不能得到实现。由于残酷的市场竞争, 稍有不慎,他们辛苦积攒的资本也会伴随着 一次错误的决定化为乌有。诚如恩格斯所言, “不仅是工人,而且直接或间接剥削工人的 阶级,也都因分工而被自己活动的工具所奴 役;精神空虚的资产者为他自己的资本和利 润欲所奴役„„” 天生劣势的商家不得不更多的牺牲工 人阶级的利益和产品本身的质量(使用价值) 来和比他们资本多得多的企业进行竞争,只 要他们还想在市场中生存,就不得不冒着违 反法律和道德的风险行事。 3.泰国人的事,我们中国人需要担心么? 在政治和文化上,谈论这个问题是不太 符合主流观点的,譬如对日本天然的敌视至 今观念至今仍然具有广泛的市场,令人奇怪 的是,一些人一面大叫着:小日本,都该死! 一面又为中国女太君在巴基斯坦的“强制买 一送一”行为放声叫好。仿佛中国人都是善 变的,外国人欺负中国人那叫帝国主义,要 反对,要打倒,中国人欺负外国人就成民族 自豪了!这样我们和当年的八国联军又有什 么区别呢?其次,我们的政府和党决口不提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甚至在伟大的十月革命 一百周年纪念日完全不肯抽出那么一点时 间进行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纪念。我们的新闻 和报纸完全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次提 到的概率远远高于“共产主义” “国际主义” 等词由此可见,我们的主流意识形态和主流 的文化基本是民族主义的。 但是,这种民族主义到底还是市场经济 下的民族主义,它的确有利于民族资本的发 展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资本世界无止境的贪 婪。几乎不需要证明,仅仅凭借日常生活中 广泛出现的洋货:苹果手机,微软 windows 系统,肯德基,麦当劳等,就可以印证没有 任何一个国家能关起门来“搞好”市场经济。 今日就算再强硬的民族主义(下转第四版) 从“无骨鸡爪”谈起 凌宜萱 第 4 版 者也不能否认一国的经济问题足以成为全 球性的经济问题了。 4.监管能够解决食品安全问题吗? 中国的食品监管一直采取分段管理为 主、品种管理为辅的方法, 在实际的操作过 程中, 各职能部门之间要么会出现争着监 管、重复执法的现象, 要么会出现争着不管、 相互推诿扯皮的现象, 这就给某些食品行 业违法生产、销售不合格食品提供了可乘之 机。 中国众多的消费者由于收入水平低下, 没有足够的消费能力, 加上缺乏相应的常 识, 所以在购买食品时安全意识淡漠, 往 往只图便宜, 不顾及食品的质量、卫生问题。 更重要的是,在基层政府组织日渐官僚 化、原子化的今日。能否对于食品安全问题 有足够的能力监督呢?我深表怀疑。第一, 要事无巨细地监督市场的每一个环节,那显 然不可能做到——因为财政资源有限,对于 一些打擦边球的行为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了,否则,财政经费就支撑不起了。 第二,就算把所有有营业执照的企业都管理 好,那么还会有生产“三无”廉价食品的小 作坊雨后春笋出现——因为劳动者们囊中 羞涩,只有味精勾兑的廉价食品才能让他们 在不耗光自己的银子,同时填报自己的肚子。 5 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既然某一个经济问题甚至足以发展成 为全球性的问题,那就绝对不应该孤立的看 待食品安全问题。 斯大林曾说:既然世界上没有孤立的现 象,既然一切现象都是彼此联系、互相制约 的,那就很明显,在估计历史上每一种社会 制度、每一个社会运动的时候,不应当象历 史学家常做的那样,从“永恒正义”或其他 某种成见出发,而应当从产生这种制度、这 个社会运动的条件和同它们有联系的条件 出发。 可见,食品安全问题与最近的红黄蓝幼 儿园,与对“低端人口”的驱赶一样,实际 上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的矛盾。这就是说, 任何表面上的改良办法都不能根本上的解 决食品安全问题,仅仅能够起到缓和这个或 者那个矛盾的作用。 这就是说,解决食品安全问题的根本办 法,在于解决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在于改 变资本主义的旧的生产关系,即资本家对生 产资料的占有,将其改造为社会主义的公有 制。把劳动者从“为他人生产换取工资”的 异化中脱离出来。变成“我们为自己创立美 好生活”的主人翁意识。 比如,第一共和国时期的“工厂食堂” 就是一个不错的实践方式。在全国一盘棋的 计划经济里,“企业办社会”的工厂就成了 劳动者们的联合体。食堂是全单位人共同的 厨房,只要有一定的民主参与机制,职工们 就可以更好掌控自己吃什么、怎样吃。我们 为自己做饭,而不是为了为给老板生产剩余 价值做饭。那么食品安全,又怎么会有问题 呢? 关于中国近来乱象的见闻与思考 郑伯臧 几天前,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一如 既往地“胜利”落幕了。在这场会议上,中 国共产党的高层人物们虚情假意地宣称,中 国(仍未统一的中国)的发展“进入了历史 性的新阶段”,他们通过一切渠道向中国人 民灌输“中国的主要社会矛盾已经发生了转 化”的观念,试图让数以万万计的中国人民 相信,他们真的迎来了一个新时代,而这个 “新时代”确实是属于他们,而不是什么其 他人的。 早在会议召开之前,绞索就套在了每一 个人的脖颈上,这里从网络谈起。私营 VPN “出于网络安全的考虑”无一幸免,仅剩少 数受到监管的国营 VPN。可以说,中国人民 在网络空间向全世界人民伸出的友谊之手 被无情地斩断。斩断这只手的是谁呢?是那 些享受着特权的官僚。从权力之手进入这个 无限广阔的世界的那一刻起,这些高高在上 的人就在中国人民身边筑起了一道高墙。如 果说在过去的日子里,这道高墙仍有一些得 到默认的出口,那么在中国共产党全代会召 开前的那段时间,这些得到默认的出口也被 封堵了„„一向标榜“民主”“文明”的中 国共产党,在对待网络空间的政策上却如此 专横野蛮,赤裸裸地撕下了一切遮羞布。这 似乎是中国共产党唯心主义以及官僚主义 思想的延续——只要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一切问题就不存在了。 应该说,中国共产党的做派总体上收到 了他们预期的效果。尽管产生了一定的反弹, 但在中国共产党的官僚们看来,绝大多数中 国人民都别无选择地接受了强加于他们头 上的枷锁。曾经自由地享用着网络的群众被 捆住双手变成奴仆,奴役也成了习以为常的 事。而愈来愈多的人刚接触网络就被束缚在 枷锁下,也就以为网络世界生来如此,竟然 视奴役为理所应当。今年夏天的“网络大清 洗”把这些隐而不现的实情暴露在我们眼前。 绞索收紧时,只有极少数的个体发出了哀嚎 与咒骂,而更多的人只是低声呻吟或彻底麻 木;更有甚者,一些做梦都想踏上“阳光下 的土地”的民族主义崽子把绞索起劲地往自 己脖子上套,还冲着那些没有主动把脖子伸 进去的人狺狺狂吠,满口“爱国”“中华民 族” “不满意就滚出去”,像极了街上的疯狗。 这场网络监管与其说是为中国共产党 全代会“保驾护航”,毋宁说是一场中国共 产党官僚、垄断资本家、民族主义者、国家 主义者的狂欢。借口“网络安全”,垄断资 本家和官僚们勾结在一起,利用行政手段和 苛刻的法规赶走中国网络市场里的外国资 本,而布尔乔亚把官僚推到前台,在后台操 纵着这些“提线木偶”。观众席上自然是一 边倒的喝彩,喝彩者正是从别人的尸体分一 杯羹还以为是中国共产党恩惠的人。在狂欢 的剧场之外,是严酷的寒冬,衣着单薄的人 把剧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瑟瑟发抖,想要 挤进剧场,哪怕一点点温暖的空气都他们来 说都是奢求。然而,正是观众席上的那些“正 人君子”,抢在台前幕后的主人发话前,就 露出狗崽子的本色,自觉地把那些“不姓赵” 的人赶出去,殊不知主人们看到这些崽子唯 一的想法就是“你也配姓赵”。 除了网络问题之外,中国共产党在其他 领域也愈来愈明显地暴露出其反动的本质。 在这个问题上,近日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一 百周年纪念就是绝好的试金石。十月革命爆 发一百年后的今天,以加泰罗尼亚独立公投 为标志,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步入了一个全新 的阶段。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共产党,隆重纪 念十月革命以彰显共产党的身份与合法性, 是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哪怕 只是自称的“无产阶级政党”)唯一的选择。 而与大多数人的期望相反,这个重要的日期 并没有得到重视;相反,根据知情人士透露 的消息,中国共产党通过政府下达了行政命 令,严禁各单位以组织形式纪念或发动群众 纪念十月革命一百周年。于是,我们看到, 除了共青团中央几篇聊胜于无的文章,在 2017 年 11 月 7 日没有出现任何能让人把革 命和中国共产党联系起来的事物(在其余的 时候也一样)。 一个革命起家的党,一个自诩“共产” 的党,“竟然”会在此关头无所作为,甚至 把伟大的革命视为洪水猛兽!因为这种纪念 威胁到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阶级调 和下死灰复燃的资本家和官僚——在过去 亲手葬送了社会主义而在当下则充当“提线 木偶”的官僚!从大力鼓吹“企业家精神” 到借“环保风暴”打压中小资本,任何一个 对政治有判断力的人都看得出,表面上执掌 着中国共产党的政要们彻底地和资本家同 流合污了,或者说,成了资产阶级的奴仆。 这当然是毫不奇怪的——1982 年,满口马 列主义的野心家在宪法中废除了工人的罢 工自由,20 世纪 90 年代的国企改革重创了 中国的工人阶级,社会福利的削减和管制的 废弛让无产者陷入赤贫,四万亿通胀造就了 一大批掮客和巨贪,土地经济摧毁了制造业 的地基„„可以说,这个政党已经把共产党 的基本原则弃之不顾,试图以自吹自擂是超 阶级“全民党”的方式“左右逢源”,既得 到资产阶级主子的赏赐,又骗取无产阶级的 狂热拥戴。这样的一个党,和德意志国家社 会主义工人党有什么区别呢?这种涂脂抹 粉、美其名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东西, 与“德国的”社会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简直就 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下流胚! 无产阶级专政,只要稍有动摇与妥协, 就会无法挽回地走向对立面。中国共产党也 逃不过这条规律的作用,不管它的宣传再怎 么天花乱坠。前不久,一向扮演御用文人角 色的厉以宁先生又提出了一些新的“建议” ——“如果股权分散,由国有企业控股的混 合所有制企业不一定要死守 51%这条控股 线,控股 40%或 30%甚至更低一些,也是可 行的”。仅从理论上看,这种说法是可行的, 因为在实践中单一股东控制 40%左右的股 份后就可以利用其他股东的分歧或缺席确 立起垄断地位,但资产阶级同样可以通过表 面上的多个股东上演一场“分散控股”的好 戏,吞下绝大多数由国有资产让出的空间, 在这一点上他们从来不缺乏实践经验和理 论的敏锐。 当然,御用文人们愚弄广大劳动人民的 功夫也十分了得,“分别计算城市和农村的 基尼指数,再进行加权平均,因为我们的社 会一直是贫富二元社会„„我国的基尼指 数不足 0.2„„”尽管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 次知晓他们的文字游戏,但我们还是低估了 御用文人集团的厚颜无耻——这些御用文 人们半公开地宣称资产阶级操纵下的城乡 二元和贫富分化是必然且合理的,又试图通 过 0.2(这意味着中国财富分配处于“绝对 平均”的范围)这么一个醒目但虚假的数字 掩盖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尖锐的斗争和已 现端倪的长期萧条。 除此之外,同样是官方喉舌的《人民日 报》在多次刊发宣称要重视“乡贤”的文章 (共 24 篇标题含“乡贤”关键字的文章), 其中 2012 年至今的文章占据了21 篇的绝对 多数。这些文章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身处 编制内的作者指望那些同时扮演官僚、资本 家、人口贩子、黑社会头目、土地垄断者的 资产阶级能在(资产阶级虚伪而虚弱的)道 德约束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既然这 样的直接危害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文章能 够在官方媒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发表,那不难 想见,我们亲爱的领导人们完全站在了无产 者对面的营垒中,因为这样的“乡贤”作为 资本的载体,唯一的选择就是反复地念叨着 历史的韵脚,把广大农村变成一个个受其宗 族势力和垄断资本把持的独立王国。这除了 资产阶级—地主阶级复辟的“现实需要”以 外,也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的功劳。十分讽刺的是,一个自诩代表无产 阶级的政党,政治建设、社会宣传和意识形 态工作的大小职位几乎完全被资产阶级的 狗腿子包揽,中国共产党中占据主导地位的 思潮早已从马克思列宁主义退回国家主义、 民族主义,利己主义、虚无主义的犬儒取代 了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理想,任何为无 产阶级伸张正义的尝试不仅在行动上遭遇 抵制,更是在思想上就被“打入另册”„„ 如果没有资产阶级在国内经济、政治、社会 的复辟,如果不是中国共产党全面彻底的变 质,这些腐朽落后的事物决不会在一个“社 会主义国家”大行其道。 如果有人就此作出反驳,认为在官媒为 资产阶级说话和地主阶级(借由资产阶级复 辟而实现)复辟并不存在必然联系,那么他 一定没有对农村进行考察,或者说没有站在 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考察农村问题。北大博士 冯军旗根据挂职副县长的经历撰写的《中县 干部》(这篇报告的分量足以使我们热切地 称他为同志)正好可以作为对这一问题的回 答——一个小小的新野县,居然会有 21 个 族内产生 5 名以上副科级干部的“大家族” 和 140 个副科级干部 5 人以下 2 人以上的 “小家族”,而这种垄断之所(下转第五版) 第 5 版 以不甚彻底(没有深入每一个部门、每一个 领域),还是建立在“乡贤”们没有全面复 辟的基础上;“仅仅”如此,就已经造成了 “一位主要领导经常感叹很多措施执行不 下去,原因就是地方利益集团的阻挠和反 弹„„很多不正之风,比如炒地皮等,很多 背后都是政治家族的势力”的局面,看来, 由反动分子独揽大权的独立王国在基层早 已不是少数。我们必须问一问,中国共产党 和政府的基层组织还有多少能跟随中南海 的步调呢(“虽然”中南海的步调和无产阶 级的步调也是不一致的)?这是一个严肃的 问题,但终究会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对于社会而言,“乡贤”在实质上只是 带有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根本上为资本的 增殖(而非劳动者的利益)服务。而被中国 共产党雇佣和动员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 级的“知识分子”向来是不承认这一点的, 在中国共产党党内和党外的小资产阶级“知 识分子”的渲染下,资产阶级的“乡贤”成 为了一切“不存在于市民阶级中间的美德” 的化身。所以,同志们,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种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反动逆流,意味着 中国共产党已经不只是默认资产阶级和地 主阶级的复辟,而是明目张胆公布了这份匪 帮和匪帮之间的合约。即使不考察别的问题, 仅仅研究“乡贤”问题,我们也能明白无误 地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的各级官僚,恰恰和 那些投向资产阶级的、患上“软骨病”和“痴 呆症”的“知识分子”一样,扮演了资产阶 级复辟马前卒的角色,为日益猖獗的资产阶 级镇压来自各个方面的反抗,尤其是来自广 大无产阶级的反抗。我们完全可以大胆地断 言:中国共产党已经无法在农村站稳脚跟, “农村包围城市”的重演正在路上,历史压 上了近一百年前的韵脚。“一切历史都是当 代史”,这句话可以有新的释义和注解了。 “一切重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一 般地说都会出现两次,第一次作为悲剧,第 二次是作为闹剧”,这是已经由历史证明的 精辟论断。资本主义在中国的第一次出现是 一场波澜壮阔的悲剧,尽管以一个给人以希 望的结局暂时地落下帷幕;而正在发生的资 本主义复辟却如此讽刺、滑稽,以至于这场 我们每个人都同时是演员和观众的剧目,带 给我们的除了悲愤、痛楚和轻蔑之外,居然 还有一丝愉悦。 (责编:郑伯臧) 超而又超的帝国主义 郑伯臧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 经作为这个国家主要的意识形态近近四十 年。然而,从邓小平上台算起,尤其是习近 平时代,诸多重大事件的走向已经证明, “中 国特色”社会主义与“德国的社会主义”除 去名字以外,堪称别无二致。在国内外各种 问题上,中国共产党的官僚们如同卡·考茨 基和爱·伯恩施坦的徒子徒孙,进行着阶级 调和掩盖下的残酷剥削与镇压。这种剥削与 镇压不仅存在于中国国内,也随着中国构建 “超而又超的帝国主义”的进程向全世界蔓 延。 上一篇文章(《关于中国近来乱象的见 闻与思考》)已经批判了中国共产党在国内 问题上的倒行逆施,然而,中国共产党剥削、 镇压无产阶级的行径还不止于此——波及 军队的三色幼儿园事件以“硬盘损坏”(至 少能承受数十万次突然断电的硬盘在幼儿 园损坏的概率不大于中共中央总书记在中 南海被刺杀的概率)的借口被完全掩盖,而 官方的“辟谣”依然苍白无力。可以说,在 这次事件中,我们再一次认识到,官僚阶级 是当前中国历史舞台上一个活跃的角色(尽 管这个“活跃的角色”仍然没有超出提线木 偶的范围),宣传部门明目张胆地为官僚辩 护(且不论这是他人的授意,还是宣传部门 的“即兴发挥”),表明了中国政府已经对这 一事件进行定性,进一步的扩大是不可能的 了。从三色幼儿园事件的最新进展,我们都 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官僚阶级专政 已经从历史的影子变为残酷的现实,它不是 发生在别的国家,正是发生在号称“社会主 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而红蓝黄教育 集团的股份,尽管短期内出现了明显下跌, 却在其出台回购方案后强势反弹,中国政府 迫于民愤出台的法规也只是针对幼儿教育, 对虐童案背后的资本巨兽却唯唯而不敢作 声。我们完全明白,作威作福、手握银弹的 资本家们才是搞乱教育市场(以及其他一切 成为“市场”的东西)的幕后黑手,可是那 些高高在上的人一碰到这种根本性问题就 突然成了“沉默是金”的“哲人”,羞答答 地以匪帮的身份保护更隐蔽更庞大的匪帮。 作为“总资本家”的国家机器,确实成为了 总“资本家”,成为了资产阶级的禁卫军。 早在携程亲子园虐童案发生时,就已经 有人明确提出,这是幼教市场的结构性问题 (且不论是否仅仅如此),携程亲子园和三 色幼儿园的薪酬远低于市场平均价格,这就 意味着可以成为优质幼师的劳动者被驱逐 出局,留下的自然是“拿多少钱办多少事” 的人,出于“市场经济的规律”,这些人不 可能是高质量、高素质的劳动者,虐童反倒 成了家常便饭(“市场经济”的规律到了这 里才真正显出作用)。然而,正如每一位阅 读本文的同志都能察觉到的,问题在于,受 到吹捧的“市场经济”(实质上不过是资产 阶级匪帮的抢劫)什么时候获得了垄断幼教 市场的许可或默许?他们又是以何种方式、 从谁手中得到了这样的秘而不宣的协约呢? 我们没有任何可以拿来作为现成答案公之 于众的东西,但这种沉默、秘而不宣的遮掩, 恰恰说明官僚们是没有底气、外强中干的。 幼教“市场”的崩塌,并不是,也不可能是 什么稀奇的东西,更不可能是个案,当局吹 捧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结构性问题, 已经很明显了——这个结构性问题的实质, 正是垄断资产阶级通过操纵官僚阶级的中 下层、干涉大官僚的行政权力,垄断、瓜分 国内市场。在这个怪胎式的“市场经济”中, 最广大的无产者被打压排挤,早就不是什么 新闻。 除此之外,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财政 经济委员会公布的消息,《劳动合同法》“或 将”进行的“最早于 2018 年发布的”修改, 用人单位“无过错”解除劳动合同者“或可 不支付经济赔偿”。事实上,2008 年版《劳 动合同法》被资产阶级视为“恶法”,他们 认为,2008 版《劳动合同法》“使得企业失 去竞争力,也导致劳动者就业困难”。然而, 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排除劳动者的主观 因素(主观因素事实上并不能起到什么重要 的作用,因为社会关系永远是客观而冰冷 的),劳动者正是在失去劳动保障政策时才 会普遍地遭遇就业危机,这一点在工业革命 以来都是最基本的现实。 我们“善良的”“企业家”们还说了些 什么呢?他们说,如果《劳动合同法》按照 这一提案修改并得到落实,“劳资双方将变 得更为平等,资方可以自由解雇员工,员工 也可以任意选择公司,岗位的流动性将会增 强,经济形势会变好”„„且不论这些胡扯 有多么“义正言辞”、郑重其事,我们已经 在上一篇中提到,从 1982 年宪法的废除罢 工自由、八九十年代的国企改革、“物价闯 关”与反劳方政策,到四万亿通胀(以及此 前、其后的隐性通胀)、土地经济和这个十 年国内经济的“脱实向虚”、“大众创业万众 创新”(在这场政府鼓吹起来的狂欢中,小 资本的存活期并没有明显延长,这场狂欢客 观上使垄断资本的地位愈发稳固),已经把 当局的尾巴暴露了出来。当然,他们大可以 说,这不是他们,而是官僚阶级所为,但有 谁见过主动对自己进行夺权的官僚阶级呢? 一个人可以良心发现,但一个阶级却不会放 弃哪怕一块面包屑、一个铜板。现在的资产 阶级,正是争得最起劲的,《劳动合同法》 的反劳方修改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小的一块 面包和一袋金币。一旦这种修改在资产阶级 —官僚阶级的“国民议会”得到通过,灾难 就会被强加于无产阶级,无福见证“大下岗” 的新一代年轻人,绝大多数要见证一场大失 业。这一“或将”进行的修改,将在落实后 的几年或十几年内给资产阶级创造出更大 的一批劳动后备军,岗位的流动性确实会增 强,而依附于劳动后备军的自由资本主义 (形式上的)复辟自然会把经济增速提高零 点几个百分点(或许更多),但这种“增长” 只是数字的增长、钞票的泛滥和贫民窟的蔓 延。 当然,从这出正在上演的提线木偶剧中, 我们看到的远不止这些。最近北京驱逐“低 端人口”的动作可谓木已成舟(尽管遭到了 当局形式上的否定)。通过利用国家机器的 暴力驱逐劳动工人,资产阶级逼迫他们放弃 了岗位,成为失业者或半失业者,一支劳动 后备军就这样被榨了出来。如果有人要为这 一事件中的资产阶级和官僚阶级辩护,那么 希望他能像“勇于”辩护一样勇于解释,为 什么当局在矢口否认后没有给受害者应有 的补偿,而是一赶了之、不了了之呢?为什 么当局完全没有给受害的工人阶级丝毫尊 重,而是从精神上到物质上都处处压迫,在 政治上极力排斥呢(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中 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工人代表占比自改 革开放以来逐届降低)?劳动力“市场”去 管制化的进行、劳动后备军的重组和资产阶 级动用行政权力对工人阶级的打击,使得目 前的局势大有自由资本主义复辟之势,然而 我们都明白无误地看到,大财团的垄断已经 无法动摇,自由资本主义的复辟只是形式, “自由”的背后是更急剧的集中、更彻底的 垄断,除此之外,这个怪胎什么都不是。 大失业响起前奏,大萧条显露端倪,在 可预见的未来,在国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 级之间的矛盾将日益激化,矛盾不是通过打 倒修正主义的共产主义革命得到化解,就是 通过对外扩张得到转移与转化。而此时,世 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已被瓜分,如果中国的资 产阶级和官僚阶级不能参与势力范围的重 划并获得新的殖民地,资本增殖就只能被体 量有限的国内市场和殖民地禁锢,唯一可见 的前途也就是堆积的资本拖着资本家一同 走向死亡。因此,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 来说,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参与帝国主义的竞 争。中国的资产阶级与美国、英国、欧洲的 资产阶级时刻处于相互争夺的状态,关于这 一点,我们即使只大概地了解近年的贸易案 和特朗普当选、大肆鼓吹反全球化后中美两 国一触即发的经济战、贸易战、金融战都能 梳理地一清二楚。在竞争的同时,老牌帝国 主义国家和新晋的帝国主义国家同样受到 了各种制约。这种制约首先来自对(过激的 帝国主义竞争和帝国主义战争诱发的)共产 主义革命的畏惧(哪怕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 的中国共产党也一样),其次才是对人类社 会具有毁灭性的核武器;各帝国主义国家能 向对方部分开放的国内市场和数量依然众 多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则为帝国主义竞争和 帝国主义战争提供了暂时缓和的物质基础。 于是,帝国主义内部的斗争被暂时套上缰绳, 不至于彻底毁灭帝国主义(不排除同时毁灭 人类社会的可能性),这种有制约的竞争、 以及暂时为(针对工人阶级或某一帝国主义 势力的)共同利益结成“神圣同盟”的现象, 不管是形式上还是实质上都近乎完美地重 现了一百余年前“所有大国为了‘安定’中 国而结成的和平的联盟,和明天的、非和平 的冲突”,也就是——正如弗·伊·列宁一 百年前所言,今天又出现在(下转第五版) 标题中的——超而又超的帝国主义(这仍然 是帝国主义的一种形式,某些机会主义分子 和资本家鼓吹的超帝国主义从来没实现过, 也不可能存在)。 12 月 3 日,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 层对话会闭幕。与以往的国际会议相比,此 次会议除了开幕式和闭幕式以外没有公布 任何信息。如果这只是一次(下转第六版) 第 6 版 “对话会”,那么如此严格的保密完全是令 人无法理解的。这场会议,实质上只可能是 一次分赃,是帝国主义重划势力范围的一次 密谈。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本身被大肆宣 扬(即使是宣传也随着会议的闭幕急剧降温) 而进程无法捉摸的会议中,中国共产党当局 甚至没有正式地公开与会政党的名单,这与 其以往的作风截然相反。而且,更重要的是, 没有任何一个坚持无产阶级革命的在野共 产党收到邀请并参与会议,即使解放了上亿 人民、打通一条横贯印度的“红色走廊”的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也是如此。这次会 议,与其说是“对话会”,毋宁说是二十一 世纪的维也纳会议,只是被制裁的从法国变 成了第三世界国家,会谈也是正式的、而不 是非正式的,而秘密外交的把戏和两百年前 的那些旧闻如出一辙。 对于以毛泽东思想为信仰的印度共产 党,2005 年,时任中国驻印大使公然表示, “我们不清楚这些武装组织为何盗用中国 领袖毛泽东的名字?而且我们也不喜欢这 样。他们要这样称呼自己,我们也没有办法。 但中国与他们从来没有任何关系,中国境内 也没有任何组织或团体与他们有任何联系。” 看吧,同志们,这哪里是一个共产党员应有 的言论?如果把毛泽东思想当成一人一家 一党一国的私有财产,那才是对毛泽东思想 的亵渎!为什么毛泽东思想的火种不能再印 度燃烧?难道印度人民的革命没有证明毛 泽东思想的伟大,反而损害了毛泽东思想在 世界人民心中的地位?难道毛泽东思想不 是革命的思想,而是和中世纪的基督教一样, 沦为教皇的奶牛? 对第一个问题,我们的回答是,毫无道 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资产阶级 —官僚阶级—地主阶级专政的压迫,才是革 命之火燃遍印度的原因!对后两个问题,我 们的答案也很明确——马克思的学说在今 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 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 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 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 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 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 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 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 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 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 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 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 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 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 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 加以颂扬。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 了“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些德国的资产阶级学者,昨天还是剿灭马 克思主义的专家,现在却愈来愈频繁地谈论 起“德意志民族的”马克思来了,似乎马克 思培育出了为进行掠夺战争而组织得非常 出色的工人联合会!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公然发布反共言论 的大使,正是中国共产党员(这个身份足以 说明很多更重要的问题),而他也没有因此 遇到任何麻烦,在驻印大使的位子上一直坐 到 2007 年,后来又先后调任驻意大使和驻 波大使,而 2015 年开始,他从大使的位子 上挪开屁股后,又继续以战略专家和外交活 动家的身份抛头露面,对于这种情况,除去 “他得到了来自中国共产党的授意”这种情 况以外,没有任何一种符合人类社会基本规 律的解释,在这一问题上,官僚阶级和资产 阶级可以骗过一部分人,但骗不过所有人, 这种不断重复的谎言向来只有自我催眠的 作用。 自我催眠式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 高层对话会是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 名义召开的,那么这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 体”的口号,又有着怎样的实质呢?关于中 国资产阶级在斯里兰卡的特权,我们无需赘 言,这是帝国主义的资本输出,对斯里兰卡 人民而言是未经战争的《南京条约》。而“人 类命运共同体”的说辞更是掩盖不了这些基 本的事实——中国的资产阶级在非洲进行 投资时往往对所在国的《劳动法》进行攻击, 称这些保障工人阶级基本权利的劳动法“太 严格”“太健全”,甚至试图通过中国方面进 行干涉;和平共处五项原则除了“和平共处” 在形式上(也仅仅是形式上)得到了遵守, 每一条都被这个自诩遵守它的国家侵犯。瓜 分第三世界时,资产阶级操纵下的官僚总是 高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口号,而一旦有 任何利益纠纷,帝国主义“温情脉脉”的面 纱和“源远流长的传统友谊”就立刻被丢到 一边,中美两国的剑拔弩张和中欧关系的跌 宕起伏更是让人们深刻地理解帕麦斯顿的 名言: ——We have no eternal allies, and we have no perpetual enemies. Our interests are eternal and perpetual, and those interests it is our duty to follow. 这句话和它的无数变种被自认为资产 阶级的蠢材挂在嘴边,但他们丝毫没有意识 到, “我们”始终把广大无产阶级排除在外, 在帝国主义势力间的斗争中,上前线、干苦 力、交税款的,永远不可能是官僚,和深藏 幕后、随时准备把治下每一块土地榨干的资 产阶级。借用《资本论》的语句,“如果德 国读者看到英国工农业工人所处的境况而 伪善地耸耸肩膀,或者以德国的情况远不是 那样坏而乐观地自我安慰,那我就要大声地 对他说:这正是说的阁下的事情!” 超而又超的帝国主义秩序正在全世界形成, 以近日涉及国内外根本性问题的重大事件 为标志,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复辟进入了全新 的、也是最彻底的阶段。阶级调和已经完全 地破产,也正因其破产,考茨基主义、“德 国的社会主义”的阶级调和不可能第二次出 现在未来的中国。由此而始,资产阶级的压 迫剥削将无法通过国内阶级矛盾的对外转 移来掩盖,这方面的限制与阻力目前主要来 自其他的帝国主义势力(工人阶级的斗争目 前面临着来自国家机器和“市场经济”的分 化瓦解,只有在帝国主义的谎言破灭后,工 人阶级才能真正迎来觉醒),这也使得帝国 主义战争成为转移、压制矛盾的唯一出口。 国内政治经济社会秩序的全面右转,不是迫 在眉睫,而是已经开始。 黑暗中看不真切的前路 没有微光在这里照耀 记忆里是被抛在身后 越来越远的房间 和里面装满了的“幸福” 想要冲出去拥抱或许错乱的色彩 想要冲出去在新的世界里放歌 他说停下来回到我们的怀抱 他说身后的房间里是安心和幸福 他说歌颂现状歌颂幸福 这是你的义务 他说 二加二等于五 身后有人追逐的声音 除了加快步伐外并无意义 呼吸的频率加快 终点的光线照入眼底 秒针旋转 接近了钟表的指针 将表盘平分的瞬间 于是你迎着曙光用力呼吸 歌唱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景 你看见天是红色的太阳是蓝色的 你笑了 尽管这是你的末日 你笑了 然后世界的色彩渐渐褪去 你的眼前只剩下黑 404 not found 404 not found 404 not found 无题 安娜塔西雅 他说你该看见蓝色的天红色的太阳 你听着惨白的墙壁在深夜里呼吸 同样空洞的眼睛注视着 同样空旷的方向 他说 听 他说孩子 我们爱你 可是错误到底出在哪里 为什么有些事 好像本不该如此? 急促的脚步掠过紧闭的门 紧随其后的广播声和呐喊声 ——孩子 我们给你幸福 我们为你构筑的世界是唯一的完美 你不需要看到外面 你不需要看到色彩 你不需要看到光 你不需要 你不需要 你不需要米 宁
张云帆同志被捕了。被番禺公安局逮捕了。他不是因为杀人放火,不是因为贪污受贿,不是因为坑蒙拐骗被捕的,而是因为他说了真话,他传播了真理,他把马克思主义向工人同志传播,他采用了和官僚资产阶级不同口径的马克思主义,他揭露了官僚资产阶级伪善和反动的面目。所以,他被捕了,他被打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号,“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官僚资产阶级政府逮捕了。
张云帆同志的被捕,能够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官僚资产阶级开始害怕了。是的,庸人们会嘲笑我们说,你们的同志都被抓了,都被官僚资本家们逮捕和监视了,你们居然还觉得敌人被捕的是张云帆同志,但是害怕的却是官僚资产阶级。他们在害怕着什么呢?如果他们不惧怕我们的力量,他们怎么会想着镇压我们呢?他们的举动,正好表明了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足够让他们恐惧了。
没错,官僚资本家们,你们的拳头的确比我们硬。你们是暴力机关,你们有钢枪,你们有警棍,你们有坦克,你们有大炮。而我们只有一颗炽热红心和挺起的胸膛。你们们有各种方法可以用来对付我们,可以囚禁我们、可以鞭笞我们、可以监视我们、甚至是可以杀死 我们。而我们则一无所有,我们有,且只有用我们的胸膛,去挡住你们的棍棒,你们的刺刀和你们的子弹。你们可以随意地镇压我们。但是你们别忘了有一句诗叫“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革命,尤其是无产阶级革命,在遭到镇压的时候,不但不会就此偃旗息鼓,反而随着镇压强度的增大,随着暴力的使用,随着武装的对抗,而愈来愈发展,愈来愈强大,愈来愈激烈。
官僚资本家们,你们真的以为,抓住了一个张云帆,你们腐朽的、糜烂的官僚资产阶级政权就能够多苟活一分钟吗?
官僚资本家们,你们真的以为,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熊熊大火会因为张云帆同志被抓而就此熄灭吗?
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能够永远地高高在上,随意地玩弄和把持政权,愚弄和压迫无产者们,用你们腐朽的头脑建立一个有中国特色的“千年王国”,一直奴役中国的无产阶级吗?
你们真的以为,你们对无产阶级的革命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所做的无耻的阉割和无害化处理就能做到天衣无缝、了无人知,就不会有人揭露这种修正主义的本质?
一个张云帆同志被捕了,被监视了,不能继续战斗了。我们有千万个张云帆同志站起来了!
等着瞧吧,历史将宣判张云帆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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